我长眠在阁楼。

输给了这些半夜惊醒。
反复地在三四点醒过来。而今天连困意也不复有了。
我意识到这是适合倾诉情爱的惶恐时刻,因为她一直是这样做,直到那样的病状不复存了。但现在2093.5公里的距离中扼着失望的缄默。“唉”
这 是 什 么


人到底应该少一些咄咄逼人的哀切,像是愚钝的刀子。既捅不进别人心房,也割不开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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